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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诗现代性建设要追求现实主义与现代主义的和解

    时间:2021-02-23 07:54:51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在西部,活着是首要的!”

    这是二十多年前从兰州到甘南师范专科学校任教的西部著名诗人阿信在20世纪90年代初的“名言”。

    这句名言今天还有诗人提及。如西部诗人过河卒于2015年7月5日在甘肃陇南武都白龙江畔写了《听王珂教授诗歌讲座》。全诗如下:“写了三十多年诗,/也发表过一些作品,/甚至有些作品常被文朋诗友津津乐道,/听了王珂教授的诗歌讲座,/突然觉得自己很无知,/突然觉得自己不知道什么是诗,/突然觉得自己不会写诗了。//王教授和我同岁,/王教授专门研究现代新诗,/王教授发表了数百篇诗论文章,/王教授著作等身,/王教授现任东南大学人文学院中文系教授兼博导,/王教授以国际视野关注汉诗,/王教授是应朋友之邀来陇南的,/王教授是陇南来的第一位国内诗学大家,/王教授说这是他第一次在大学以外的市级城市讲座,/王教授在甘肃工作过,/王教授是重庆人,/王教授说甘肃是他第二故乡,/王教授说他关注陇南诗歌创作好多年了,/王教授的讲座很精彩,/王教授提纲挈领深入浅出,/王教授回答了陇南诗友的好多提问,/王教授的讲座历时两小时结束了,/王教授讲座后我更不懂诗了。//屈原跳江被人们纪念,/会读《诗经》堪称高雅,/知道李白杜甫白居易也很正常。/可在当下中国,/特别是在行政事业单位工作,/很多喜欢诗歌创作的人,/很多发表了诗歌作品的人,/很多视诗歌创作为崇高神圣的人,/大多忌讳别人称其为诗人,/大多忌讳别人视为神经病,/最令文学爱好者狼狈不堪的是,/领导准备重用的关键时刻,/有人很严肃地提醒,/该同志是诗人。//诗人怎么了?/诗歌怎么了?/改革开放后现代新诗怎么了?/中国的诗界,/病了吗?//王教授讲的很多,/文朋诗友的现场提问也很多,/没来得及提问,/陷入深深思考的人更多。//总之,在王教授的讲座前,/陇南的诗歌在半死不活,自生自灭地成长着,/王教授的讲座后,/陇南的诗歌还将半死不活,自生自灭地成长。/包括中国的诗歌。//诗的人性与神性固然重要,/诗的高贵与普世亦然重要。/而我觉得,/诗言志也罢,诗到语言为止也罢,/诗,不过是一种,/不同于小说散文的文学体裁。//而在当下,/在还是国家重点扶贫攻坚大市的陇南,/近邻甘南藏族自治州诗人阿信的那句话,/仍不无道理,/在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相对孽障的西部,/生存依然是最重要的事情。”

    “真实是诗人唯一的自救之道!”

    这是我从1990年到1996年在甘肃兰州西北师范大学专门从事西部诗歌研究时最喜欢使用的“名句”。如我发表于1993年2月6日《陇南报》的《陇上犁诗片论》就大力倡导这种“平民化生活性真实写作”:“陇上犁忠实于充满了爱和创造力的家乡土地,发掘出一种伟大而朴素的情感,唱出具有浓郁的乡土气息的泥土的歌——山之子的衷曲。陇上犁八七年开始练笔,八八年发表作品,迄今为止,虽然只发表了四十余篇(首)诗及评论,却逐渐引起诗坛的瞩目。他的诗路历程大致分为生命体验型西部诗创作和情感体验型家园诗创作两个阶段。……在西部诗的大潮影响下,他还创作了《寻找石头》《天空与河流》《戈壁写意》《鹰飞得很高》等表面很‘西部’的西部诗。试图通过体验生命创作一种自恋和自慰的、梦幻和迷狂的、潇洒和神圣的贵族化诗歌。由于诗人的人生阅历和笔力有限,对西部的事情并不全都熟悉。他尽管可以把语言‘玩’得很空灵很像‘诗’。这个阶段从抒情内容到语言形式都步人后尘。因此很难发展,陷入‘超人自恋’的怪圈。诗人最熟悉的家园中的老人山和仇池山拯救了苦闷中的陇上犁。一旦他把‘在天上’的诗降临人间,他的抒情活力就产生了。近年他颇有‘占山为王’之味,发挥地域文化的优势,创作了老人山系列组诗和仇池系列组诗。如他所说:‘我在诗中所要做的,就是以一个脱离桑麻生产的文化人的眼光,将父老乡亲的种种美德乃至愚昧的行径定格为具象的诗歌作品’。忠实于老人山,即忠实于生养他的土地,唱出土地颂歌。在一定意义上,老人山是他的精神天堂,是情感心灵空间被物质生产日渐‘蚕食’的现代人梦寐以求的净土。抒写仇池,实际上是观今见古式的历史反思。仇池曾在历史上辉煌过,如今竟默默无闻。诗人的登临,一种被忽略与蔑视的伤感油然而生:‘我们这些诗人的登临/仅是擦刷锈斑’。直面现实和洞察历史,是陇上犁成功地飞出偏居一隅的陇南山地的两翼。真实,是诗人的自救之道。脚下的土地固然是挖掘不尽的诗歌富矿,却需要先进的工具和科学的手段。对于一个年青诗人,他的前途并不在于他观念的独创性,也不在于他情绪的力量中,而存在于他的语言技巧之中。年轻的陇上犁已经使抒情内容‘平民化’,使抒情方式‘贵族化’已成他的当务之急。”

    我在此不惜篇幅大量引用原诗和原文的原因不只是因为它们可以真实地呈现出西部诗歌过去甚至现在的生态,借此折射出今日中国诗坛的一些真相,由此说明今天加强新诗现代性建设的迫切性,更是因为最近的一段经历深深地触动了我,让我重新认识了“现实主义”。

    2015年6月26日到7月16日,为了更好地完成我近年致力的新诗现代性建设研究课题,我借用社会学的田园调查方式,专程到甘肃的合作市、陇南市、成县、西和县、天水市、兰州市、嘉峪关市和新疆的哈密市、吐鲁番市,实地考察新诗的生态。我参加了十多次诗人座谈会,见到了阿信、桑子、波眠、陇上犁、雪潇、欣梓、王元中、丁念保、周舟、刘晋、孟杨、支路、李开红、孙立本等上百位诗人,录音采访了包容冰、王小忠、完玛央金、扎西才让、毛树林、王若冰、胡杨、高平、彭金山、高凯等十余位诗人,还在甘肃民族学院、陇南市文联、成县文联、天水师范学院做了四场新诗讲座。针对工作生活在省城以下的基层诗人的创作现状,我在陇南市文联和成县文联的讲座题目都是《新诗创作新观念》,试图把我在大学校园里研究出的最新成果,特别是新诗现代性建设研究成果,告诉给基层诗人,让他们摆脱“现实主义”的“束缚”,接受“现代主义”的“洗礼”。即我讲座的“新诗创作新观念”的核心思想就是“新诗必须现代”,现实主义诗人必须向现代主义诗人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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