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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中世纪经院哲学的唯名论与唯实论之争

    时间:2020-08-22 07:56:25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摘要:在中世纪经院哲学内部产生的唯名论和唯实论之争,是理性与信仰之间的内在矛盾运动产生的必然结果,争论持续了数百年,贯穿了经院哲学发展的始终。唯名论和唯实论之争的实质是对“共相”问题的不同认识,其理论根源是柏拉图的理念论和亚里士多德的实体观念。这场争论为后来的宗教改革运动和启蒙运动奠定了方法论的基础,也为后来自然科学的发展提供了重要的思想资源。

    关键词: 经院哲学;唯名论;唯实论;共相

    中世纪经院哲学作为西方哲学发展过程中的一个环节和发展阶段,对近代产生的影响巨大而深远。唯名论与唯实论之争是中世纪经院哲学最精彩的一个篇章,争论主要在于对共相的不同认识,即对波菲利问题的不同回答。

    一、唯名论与唯实论之争的起因

    中世纪基督教哲学家波爱修将波菲利的共相问题引入到了哲学讨论,直接引起了经院哲学家们激烈的争论。公元3世纪腓尼基的新柏拉图主义者波菲利承继了希腊哲学,首先明确提出了一般与个别或共相与殊相(种与属)的问题,即著名的“波菲利问题”:

    (1)共相(种属)究竟是独立存在的,还是仅存在于理智之中。

    (2)如果共相是实体,那么它们是有形体的,还是无形体的。

    (3)共相是与可感事物相分离的,还是寓于可感事物之中。

    对于这三个问题波菲利本人并没有给出正面的回答,拉丁教父波爱修最早把共相问题引入了哲学讨论,他对于波菲利提出的三个问题作出了明确的回答:

    第一,共相(种属)是独立于人的理智而存在的普遍本质(而非实体);

    第二,它们是无形的实质;

    第三,它们存在于可感事物之中,并与可感事物相一致。

    波爱修受到了亚里士多德的影响,他认为在认识论上,我们的心灵将种和属区分抽象出来,它们表现了个别事物的相似性,它们可以在人们的观念中存在。波爱修作为沟通古代哲学和中世纪哲学的桥梁,成为了中世纪唯名论的直接先驱,并规定了中世纪哲学理论探讨的方式和方向。

    二、唯名论与唯实论之争的發展历程

    随着中世纪经院哲学的发展,基督教从排斥理性到容纳理性,再到向理性主义回归,又给自身埋下了不安定的种子,随着理性与信仰的逐步分裂,导致了经院哲学的衰落。

    (一)早期经院哲学关于唯名论与唯实论的争论

    安瑟尔谟作为极端唯实论的代表,他坚持柏拉图理念论的思想,他认为存在一种纯粹的共相,这种共相事独立于个别事物之外的客观实体,并且为宗教信仰辩护,做出了关于上帝存在的本体论证明,开创了理性论证的风气。贝伦伽尔在圣餐问题上否认基督实体临在于面包和酒,认为实体只能是可感的个别事物,根本没有独立存在的一般实体,表现了最初的唯名论倾向。洛色林将唯名论发展成为一种较为系统的哲学理论,他认为只有个别独立的实体才真实存在,共相并无客观实在性,既不存在于个别之中,也不存在于个别之外,仅仅是指个别事物的空洞的“记号、语词、名称”而已。

    阿伯拉尔对安瑟尔谟和洛色林进行了批判,提出了“概念论”的观点,他认为共相作为普遍概念是有其客观内容的,但共相本身却不具有独立实在性,只有个别事物才是独立存在的客观实体,而共相不是实体,只是对客观事物的普遍本质的一种抽象概念,只能存在于人们的思想之中。这种观念综合了安瑟尔谟的极端实在论与洛色林的极端唯名论的对立观点,被称为“温和的唯名论”。

    (二)鼎盛时期经院哲学唯实论的发展

    由于受到东方拜占庭文化和阿拉伯伊斯兰文化的影响,亚里士多德主义得以回归,并为经院哲学提供了知识基础。作为经院哲学唯实论的集大成者,托马斯·阿奎那以亚里士多德哲学为自己的理论基础,将辩证法引入关于共相问题的讨论中,进一步深化了共相问题,提出了共相分别先于、寓于和后于个别事物的观点。由于他从根本上仍然把共相或一般概念看作独立的客观实体,因此他的共相学说被称为“温和唯实论”,温和唯实论相对于极端唯实论更前进了一步。

    (三)唯名论的复苏

    司各脱的思想对唯名论的复兴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他认为质料是普遍的基础,形式是事物的个性原则,完善的知识不是一般的知识,而是个别的知识,因而共相必定存在于个体之中,表现出了经验论的倾向。为了克服早期唯名论的缺点,他提出了“形式区别说”来说明共相(一般)与个别的关系,认为共相(一般)形式与个别的形式不是不同实体的区别,也不是想象中的区别,而是“形式的区别”[2]。他把个别事物当作物质与形式的统一体,他认为事物本身独立存在,同时具有一般形式和个别形式。

    在司各脱主义的影响下,奥卡姆的威廉将唯名论与认识论联系起来,提出了著名的“奥卡姆的剃刀”原则,即“如无必要,勿增实体”,主张把“实体形式”、“本质”、“隐蔽的质”等概念从哲学中剔除掉,使得共相不能单独存在。他是唯名论最后也是最大的一个代表,他认为现实中存在的只有个别事物,共相仅是表示事物之间相似的符号而非存在,它不能脱离人的头脑而独立存在。他把对个别事物的认识当作知识的起源,从个别事物中抽象出共同性质,形成抽象认识,造就科学知识。他把唯名论推向一个新高度,加速了经院哲学的解体,同时也意味着唯实论和唯名论之争的终结。

    三、争论的历史意义

    随着时代的变化,中世纪经院哲学的唯实论与唯名论之争结束了其历史使命,退出了历史的舞台,但其影响是极为深远的,它为后来的文艺复兴的哲学和近代自然科学的经验及唯物主义的兴盛提供了一定的理论基础[3],也为科学的产生和发展奠定了理性基础,在现代西方分析哲学中也可以看到它们的影子。

    参考文献:

    [1]邓晓芒,赵林.西方哲学史[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4:48.

    [2]冒丛虎等.欧洲哲学通史[M].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6:259.

    [3]马希.浅析西欧中世纪哲学的唯名论与实在论之争[J].长春工业大学学报,2012(4).

    作者简介:

    武晓婷(1992年—),女,汉族,河南濮阳人,武汉纺织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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