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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正精神天空的原味与纯度——宁明诗歌评论

    时间:2021-02-23 07:56:33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芦苇岸, 土家族,20世纪70年代末出生。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嘉兴市十大杰出青年,嘉兴市南湖区作家协会副主席。1989年开始公开发表作品,迄今已在《人民文学》《诗刊》《诗林》等刊发表诗歌、小说、散文、评论近百万字。主要作品有《光阴密码》《冷,或曰道德经》、长诗《空白带》和大型组诗《湖光》等。多次获奖。

    诗人宁明拥有的另一个身份是空军飞行员,由于职业的特殊性,他的诗歌在当下汉诗领域必然自成一色——正派、沉稳、明澈。“真正的好刀,将锋利藏在刀鞘里”,作为诗人中一把怀有“一种隐忍态度”的“好刀”,宁明将自己“隐藏”了多年,却也悄然发力了多年。曾经常年翱翔于苍穹,毗邻飞鸟,驰骋于旷野,视自然万象为良朋的人,当发现万千景象产生“荡胸生层云”的诗性作用的时候,宁明选择了“与世界对话与沟通”的方式继续着他人生的飞行,继续着在泥沼的现实守正着精神天空的原味与纯度。本文就他送来的诗歌从四个方面展开评述。

    一、以明净的心灵质地砥砺诗风的澄澈

    一个人对写作形式的选择既有天意,也有主观能动性的因素。昌耀说:“无论以何种诗的形式写作,我还是渴望激情——永不衰竭的激情,此于诗人不仅意味着色彩、线条、旋律与主动投入,亦是精力、活力、青春健美的象征……”在宁明的诗歌写作中,“明净”无疑是一个标签似的特征,而这样的景象当然也就源于他的心灵质地。刘金冬在论述宁明的诗歌时曾说过:“在现今的中国诗坛上,有一批诗人以诗歌为他们生命的寄托和人生的归宿,诗歌不是他们借以谋生的饭碗,所以他们把诗作为处理他们内心时刻涌动着的生命欲望的方式。”宁明的诗具备这样的特质,他纯净的去功利的创作姿态帮助他夯实心灵质地。见过冰川之人,不见得都能像毛泽东那样抒发“欲与天公试比高”的宏图壮志,见过海燕之人不见得都能像高尔基那样澎湃心中的激情预言。所以,能从客观对象丰富的属性中抓住一个点集中发力,把外部形象和内蓄情感无缝对接,这实属难能可贵。

    我是你前世储备的火柴吗?

    今生,只能为你

    燃亮一次……

    火柴,命中注定

    没有来世,只有今生!

    只有你能把我从沉睡中唤醒

    也只有你,才会——

    使我轻易毁灭!

    在这首《我只能被你擦亮一次》中,火柴擦亮的瞬间光华万丈,热烈的燃烧终化成淡淡青烟消失于无形,它存在的价值仅是刹那的绚烂夺目。而爱情中的痴心人,也为了心中那抹爱情的绽放不惜以飞蛾扑火的态势燃尽最后的热情,其内心一定澄澈如一汪泉水。全诗的表达热情而强烈,不遗余力地喷射出自己的情感,使看似平常的火柴竟也有了一种悲壮的宿命感。同构的还有《我们都是干净的》一诗。

    是的,我们都是干净的!

    不要总盯着裤角上的泥滴!

    风雨兼程的人

    谁不曾深一脚浅一脚?

    证词是身后的路

    并不是某一只走歪的脚印

    我要去好好地洗个澡:

    送给你一个干干净净的礼物

    和一个简简单单的爱人!

    创作这类题材,宁明的可贵在于能把自己的情感和读者的智慧联动起来,直接触动人心。这除了依靠诗人本身的才情禀赋外,写作心态是关键,心无旁骛,举重若轻,越是明朗纯净的心越能绘就旷世佳句。再看《鱼把水骗上绝路》,生活中的鱼和水,相生相伴,互为依存。题目很是戏剧化,自然就吊起了读者的阅读胃口。“水从不喜欢把油腻腻的心事装进心里……/……水不会像风那样风流成性……/……水愿为大树从根上解除饥渴……/……水一直把鱼装在心里……”如果仅是贴近水的本质写,不免有平面滑行缺乏深度之感。宁明超越水的原生形态,把个人的主观感受和心态加以渗透,将之变形。水化为其人格的象征,诗里的水,义无反顾地体验生活赐予的所有幸与不幸,却依然纯洁坦荡,这是全诗得以站立的重要支架。而作为一位活力四射的诗人,跳脱的思维和细腻的情思是放飞诗性的一对翅膀。

    与一杯温吞的水,厮守

    半生。该去哪里找回

    那个初秋的梦?蝶粉蜂黄

    谁在无言的静默中

    追怀那一阵柔情的风?

    复活。又该遭遇

    怎样的热情!甚至

    被猝不及防的沸腾烫伤

    菊花翻卷

    看它义无反顾地

    挥霍着自己的体香……

    在《菊花茶》中,宁明任由情感横冲直撞,将对日子赤裸裸的控诉渗进一杯温吞的水中。在诗里,诗人的才情不满足于局部的意象抒情,而更多表现在思想的光彩中,日子久了,对身边的人事都习以为常了,真像是不冷不热的温吞水,这种嚼蜡的滋味尤其渴望激情的造访,诗人用“复活”暗示期待“被猝不及防的沸腾烫伤”,再义无反顾“挥霍体香”,以这般直面内心的告白激起读者的情感浪花,荡涤出对人生的无奈和挣扎。这饱满泣血的浅吟低唱读来情感充沛、自然流畅而余味袅袅,可见功力。

    二、以广阔的视阈延展诗行的奥义

    宁明的职业对他写作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长年在万米高空翱翔,使他的心思也跟着广袤,既有俯瞰的下沉之力,也有仰视的多维思量。他的众多诗歌都延续着平凡中见神奇,平静中显真味的个人风格。他精细打磨的语言实践,使他的很多诗歌意象精致、唯美;最特别的是,他的诗歌语言带有明显的性格特性。

    关于诗人及其语言使用习惯的奥义,耿占春在《退藏于密(札记)》一文中有这样一段精辟的见解:“语言,一种无限的表达能力,一种没有界限的主权与自由,一种只承认自创的语言法则而别无法则的无辜,一种渴望穷尽各种可能性的、从而没有止境的意义实践……”无疑,宁明的诗歌成色来自于他的语言活力,他所进行的“没有止境的意义实践”是对诗歌的钟情。他甚至有些刻意地有意识地在创作中展示自我的精神高度,因此他选择了堂而皇之地直面自己,做一个“诗思”并进的诗人,刘金冬说他是一个站在“潮流”之外的本色诗人是有道理的。

    此时,佛珠,与宗教离得最远

    我信奉的是一个人的宗教

    一天被捻上三十九遍的人

    才配珍藏这串佛珠

    檀香木的心地密实

    心眼与心眼之间不藏空话

    乖巧的言辞尖利无比

    也钻不进它的内心

    从天上到地下,从眼前到遥远

    一根线,把日子串起来

    祈祷……圆满!

    “诗歌是一人的宗教!”这是这首《一串佛珠》的主旨。但同样作为精神打量的一种方式,有的人是喊在嘴上,并未入心;有的人却用诗歌的自然生成,自觉地进入意识深度的诗意开掘。此诗的魅力不仅在于略带神秘的宗教选材,更在于精深的意蕴,这既是对自我心灵的真实映照,更是对生活在迷惘中人的自我救赎。诗中的“佛珠”是信仰的代名词,但凡虔诚礼佛之人断不会与佛背道而驰出言不逊,而他却独辟蹊径甚至大胆地说:“此时,佛珠与宗教离得最远。”结论与人们认知的反差甚大,是诗人为夺人眼球而标新立异?非也,一个转折道出个中玄机——我信奉的是一个人的宗教!一个人心地纯正、善良、厚道,又何必惶恐而寻求佛祖庇佑?前两句从对伪善之流的控诉转为对自己的直接抒情,在表达上更自由也很夺人眼球。尔后的“檀香木的心地密实/心眼与心眼之间不藏空话/人心若似这檀香木实在,何惧剑鞘锋利的言辞?”这正好印证了之前的猜测,全诗的真味蕴藏其间。而诗中的矛盾现象产生的反语效果让人联想到鲁迅的杂文《阿长与山海经》以及《自嘲》这样的反讽构成一种谐趣,除了表面营造出的诙谐效果外,还透出庄重的深邃,这点,《一串佛珠》有异曲同工之妙。

    读《只有影子能推倒一堵墙》更有意思,这个奥义的题目,蓄积着巨大的情感,只待找到合适的喷口就能以磅礴之势汹涌而出,但全诗通篇都是由奇异的幻想构成。浪漫主义诗人郭沫若正是由幻想创生《天上的街市》,多少年过去了,依旧保持着它经久不衰的艺术感染力。有时候,写作也需要贴着生活的反向行进,只有让感官摆脱有限的视阈,情感才能释放,生命的“路基”才得以拓宽。但有所不同的是,郭诗对理想境界的幻象呈现,情致上温和、文静,并没有“爆发”的痕迹。而宁明的这首诗却弥散着浓重的紧张关系。“直到一个风雨交加的日子/墙外的影子,隐身潜入墙内与墙内自己的影子合谋/把这根基很浅的石墙彻底推倒在了塌陷的泥水之中。”这种以破坏建构秩序,甚至不惜以毁灭性的决绝姿态构成自己探索生命诗意的显著标志。这种比较突出的表述,在宁明的诗句中不乏其篇,如《两滴墨》和《伐木》虽然措辞较婉转却也绵里藏针,揭露人性灰暗。看得出,宁明总是试图以不同的探索触摸诗歌的真意,这样的生命写作也是灵魂写作。

    三、以精到的发现强化诗写的动力

    发现是诗歌存在的动力源,但摆在诗人面前的困境是,如何才能掌握这把金钥匙?这种焦虑伴随诗人一生。宁明倾力为诗,也对自己提出了同等高要求,他说:“诗人对所写的事物,若没有属于自己的深刻理解与独到发现,就不会有好的诗歌产生。”

    熟悉宁明诗歌的读者不难发现,他在一些看似平铺直叙的作品背后所追求的却是思想深度的锐意,那种强力的才能蕴含着难以名状的神秘力量。当这种力量融入具体的语境,诗行宛如附上了魔力,其诗的艺术特质也逐渐显露出来。

    两根永世不相亲近的铁轨

    让我一直误以为,它们才是

    世上最充满仇恨的人

    一样的冰冷,又一样的固执

    其实,它们时刻都在用枕木

    感受彼此咣当咣当的心跳

    即使日行千里,也没

    画上一个句号

    而且,两根铁轨都不偷懒

    谁也不肯把自己的肩头

    悄悄缩回一些,让沉重的日子

    只从对方身上压过

    《两根铁轨》对世道人心的讽喻无疑是让人刻骨的。两根并行的铁轨朝一个方向延伸开去,它们任何时候都保持同步,像一对默契的搭档,却无法交流,横亘在它们中间的枕木同时阻止它们感受彼此的沉重,它们却不愿让自己的肩头缩回一些。这种略带煽情的状物手法的表征是对有着和铁轨性格相似的人的隐喻——一种人性的角力的在场,甚至更是一种势均力敌的暗战的象征。细读则会发现,诗中其实一直隐含着一个比较,由于“让我一直误以为,它们才是世界上最充满仇恨的人/一样的冰冷,又一样的固执”的铺垫,使后来的“谁也不肯把自己的肩头悄悄缩回一些,让承重的日子/只从对方身上压过”并不处在同一个层面,而是由反到正。这先抑后扬的反差,读着读着,诗意一次次深入,情感一层层被提升。诗的触须从感性走向理性,进入更高妙的哲理意味。正如宁明自己所言:“诗人不肩负哲学家的使命,但绝不可缺少哲学的思考。”

    风吹草动,其实,风吹时树也在动

    草匍匐下身子,对风顶礼膜拜

    而树叶,只是逢场作戏地鼓了鼓掌

    风走过的地方,做不到销声匿迹

    那些前呼后拥的花草,正是风

    最早的告密者

    风能隐藏起来的,只是内心的感受

    风也有停下脚步的时候

    树与草,也静下来与风一起思考

    虽然思考的方式相同,内容

    却归拢不到同一话题

    我在风中站立的时候

    曾与风作过一次倾心的交谈

    想做一个不跟风的人

    比一棵树或一棵草,显得更难

    不可否认,《在风中》是托物言志的,宁明的这段诗句很容易让人想到他的另一个作品《草靶子》。应当说,在他钟情于深刻感悟的具象叙述中,选择“风”或是“靶子”作为意象是一种必然。跑来跑去的“靶子”不为逃避竟是为了迎合,就诗艺探求而言,宁明在其中玩起了“障眼法”,学着改变立场取悦眼前人。而在“接受万物顶礼膜拜”的风中,我竭力不跟风,不盲从,可也逃不了随波逐流。诗人就是这样沉浸在对万物的思考氛围中,这不是简单的自我感怀,更是心灵的震慑,“顶礼膜拜”“逢场作戏” “前呼后拥”“告密者”等一连串指向明确的动态词语所赋予的诗性元素,将读者的思绪砸进了龌龊的现实和下作的人心,甚至轻易就复活了那些肮脏的嘴脸。当然,诗作的“正能量”仅限于此,那只不过是具有批评性而欠缺了艺术性。此诗的高明在于结尾。“曾与风做过一次倾心的交谈/想做一个不跟风的人/比一棵树或一棵草,显得更难”。当“我”的坚守变为了沦陷的时候,台湾作家柏杨所猛批的“酱缸文化”就多了一份诗意的立论。但尽管如此,诗人的内省、自责、无奈、愤懑并未殆尽,而是如锥扎人,挞伐之力显而易见。

    宁明诗意地洞悉“世故”与生的困境的功力是比较突出的,如《想象寒冷》《废铁》等都视角独特,特别耐人寻味。他犀利的眼光极具穿透力,提升诗的内蕴,也弥补他的诗歌锐度不足的问题,进而在诗质层面加深文本的厚重。这类诗歌无声地诉说着生活的隐痛,其所打动人心的力道同样得益于作者深入浅出后的神来之笔,细腻而深刻地触及读者心中最柔的部分,达成深度共鸣。可以说,宁明是在用文字铺成一道通往人心的铁轨,寒光闪闪,锋利、尖锐。

    四、以独特的想象再造抵达诗核纵深

    “没有想象便没有诗。”表层看,宁明的这个习诗心得似乎有些武断,也比较冒险,因为已有当代汉语诗人抛出了靠想象写诗是一个玄乎问题的论断。但宁明固执地认为:“想象力和创造力的高低,决定着诗人的诗能走多远。”这个观点虽不为独家,但作为命题的一个触点,无疑牵扯到了现实与虚幻的关系。波德莱尔不是说“想象力是真理的皇后”吗?叶芝也说类似的意思:意志不可篡夺想象力的工作。通读宁明的诗歌,可见他对想象的钟爱,当然更可见他对想象力的自信。深入赏析其诗,能十分明显地感觉到他所言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是立足现实基础上的艺术再造的实现。

    其实隐喻也好,赞美也罢,统统指向想象的自由愉悦,尔后完成语言的飞翔。可见想象之于诗歌如同安插在丘比特神箭上的翅膀,是砥砺人心的必由之路。高咏志在《诗歌在别处》一文中写道:“能砥砺心脏的好诗都要有一个核。无核即无魂。”清代王永彬的《围炉夜话》中提到“桃实之肉暴于外,食之而种其核,犹扰生气焉”。说明诗核是衡量诗有否生气的标准之一,而诗歌的核区别于主题或诗眼,它更像一个果实,核与肉同时成长,核于内,肉于外,形如心。在宁明的《我和两条鱼》中,作者通过惊人的想象,以“去蔽”的手法揭示人和鱼本质上的相通点。“这些游在水中的骨头,性情仿佛很柔软/而隐藏起来的每一根刺儿才是真实的个性。”鱼置于鱼缸里,它存活的价值靠晶莹的表皮和柔媚的线条取悦赏鱼人,温顺仅是她的表象,隐藏起来的锋利才是她的真面目,读来有些毛骨悚然。紧接着掉转笔锋将自己和鱼等同,在社会熔炉中,人也要学着像鱼似的敛藏锋芒,油滑周旋在猜忌和争名逐利的较量中。最后探进至诗的内核——当摒弃虚伪和左右逢源的媚态后,我才上岸成堂堂正正的人。

    这及物的意象派生又让我想到英国诗人华兹华斯的“诗是强烈情感的自然流泻”一说,只有经由了一定生活历练并饱受了如鱼一样的艰难蜕变才能得此妙喻。如果说直抒胸臆的想象是灵感的爆发,那么《一个女人》中的想象更倾向于象征派的抽象哲学:“来年,听到了风的声音/再把裹紧的胸脯敞开……欣赏过她的人/在一个新的夏天/捡走了,去年留下的所有脚印。”谁在她美丽的胸脯践踏?她经历着怎样的严冬?她为谁再次敞开千疮百孔的胸脯?汪洋肆意的想象在脑中回旋,但女人只是作者寄予情绪的意象,这首诗看似写丑陋,写灰暗,其实在竭力赞美她的高贵纯洁,诗核通过前面“窗前的花朵”“生命的曙光”等意象铺垫脱颖而出,很自然,也很真实。宁明还有一部分诗,想象与叙述交互滑行,其意图不尽明显,像是做好了抒情的架势又有一种抑制抒情的倾向,或者说在抒情的同时又被另一种力量所牵制。

    一位伏在木桌上独饮的老者

    用半瓶伏特加和一根酸黄瓜作陪

    他指缝间半截自卷的烟卷

    九年来一直青烟袅袅、一刻未熄

    他低垂的目光,每天都在

    默默羡慕着我的生活

    这位老人从俄罗斯飞来

    路上飞行了八个多小时

    终于才降落到我书房的墙上

    我没问过他有什么想法

    他也从未走出过画框半步

    如果,让我与老者互换一下位置

    这幅题名“星期天的日子”的油画

    色彩还要涂得更重一些

    这样,才能与我的心情相辅相成

    这样的《一幅画》,缩短了生活与想象的距离。倚桌独酌的老者,他低垂的目光,默默羡慕我的生活,我却想把代表我心情的色彩配合更浓一些,以衬托我的心情。这诗有如写意国画的留白,需要读者尽情展开联想,高度关注每个细节并积极思索。前两首的想象着眼诗的审美,《一幅画》就是一个审智的阅读挑战:老者低垂的眼里掩藏了什么?我的心情为何浓重?这暗含什么意思?宁明竭力抑制情感,为的是把智性的东西留在空白中让阅读他的人去想、去辩。可谓用心良苦。

    冯旋曾说:“是个诗人就不能装腔作势,说假话、空话、套话。更不能只是加工和组装语言,排除思想亮点。因为诗是情绪和思想兼艺术的凝聚,所以诗绝不是做出来的,真正的好诗都是涌出来,从心头迸出来的。”宁明的诗其原味和纯度于当今诗坛来说可是一种清新剂,他力持想象入诗,让诗风明快,色彩明亮;他善于充分调动各种感觉器官,将情与理,景与志巧妙嫁接,从而使自己的诗歌具有“诗意的思考与诗意的表达”的双翼,形成飞翔的合力。他干净、明晰的诗学操守,可以说守正了灵魂与真情的原味,以及精神天空的纯度!

    责任编辑 陈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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