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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美文学研究在台湾

    时间:2020-03-27 07:55:58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前言

    近二十年来,亚美文学研究在台湾迅速发展,受到学界重视,相关学术成果不仅在台湾的外文学门异军突起,颇受瞩目,在国际学界也占有一席之地,而相关论述最多、介入最深的学者为中央研究院欧美研究所特聘研究员单德兴教授。本访谈由吴贞仪小姐进行,重点在于亚美文学研究在台湾的建制化,内容分为六部分:受访者与亚美文学的因缘、欧美研究所的耕耘、研究语境的角力、亚美文学研究的定位、访谈与翻译、反思与期待。此访谈经吴小姐整理,王智明博士过目,黄碧仪小姐修润,以及单德兴教授仔细校订。

    一、与亚美文学的因缘

    吴贞仪(以下简称“吴”):能不能谈谈1990年代之前你接触华美文学的故事与动机?

    单德兴(以下简称“单”):我于1983年7月到“中央研究院”美国文化研究所(1991年8月易名为欧美研究所)担任助理研究员,1986年取得台湾大学外文研究所博士学位后去当兵,担任博士排长。当兵回来一年后申请到富布莱特博士后奖学金(Fulbright Post-doctoral Research Grant),1989年至1990年到美国西岸加州大学厄湾校区英文暨比较文学系(Department of English and Comparative Literatur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Irvine)研究访问,并担任兼任教师。负责联系与指导我的是著名的解构批评家米勒(J. Hillis Miller)。我之所以会到那所大学一方面是因为加州的华人较多,尤其橘郡(Orange County)有不少台湾移民,但主要原因是我申请到的奖学金一个月750美元,只够付房租,而那是我第一次出国(先前受限于兵役),计划一家三口一块游学,于是写信给十几家美国大学,询问有没有教书的可能。这些信有些石沉大海,有些遭到婉拒,但加州大学厄湾校区的回信密密麻麻两整页,仔细回答我的需求与问题,署名的赫然是米勒。这么一位如雷贯耳的大师竟愿意写这么长的信给一位素昧平生的异国年轻学者,让我非常感动,当下就决定去那里。到了之后发现那边的师资与课程好得超过我的想象,更出乎意料的是这开启了我的亚美文学与文化研究之路。

    吴:你在1990年春季班教授《中美叙事文学比较研究》,这门课是学校指派给你的吗?

    单:是系上依据我的专长和我建议的几个课程而决定的,因为我在信中提到自己的专长是比较文学,博士论文是用伊瑟尔的美学反应理论(Wolfgang Iser, Theory of Aesthetic Response)讨论古典小说评点。当时我并不知道伊瑟尔就在该系授课,而且德里达(Jacques Derrida)和利奥塔(Jean-Francois Lyotard)也在该校授课。系方得知我的专长和需求后,函请傅尔布莱特基金会同意让我教一季的课,基金会回函表示同意,但要我先适应环境,到春季班时才开课。开课前我整理出课程大纲,请米勒过目,每星期讲授主题与性质相近的西洋和中国叙事文本各一篇,古今都有,并加以比较。米勒认为课程大纲安排得很好,于是我就照表授课。

    这是大学部的选修课,一周上课三次,二三十人选修,大约一半是亚洲面孔。我在课堂上教的文本之一是汤亭亭的《女勇士》(Maxine Hong Kingston, The Woman Warrior),其实在那之前我并未钻研过亚美文学,但觉得在南加州华人众多之处,开这么一堂课不能没有亚美文学。我在课堂上说明书中故事与原本中国故事的差异,学生很感兴趣。我第一篇华美文学论文是汤亭亭与席尔柯(Leslie Marmon Silko)的比较研究:两人都来自美国弱势族裔,一位是华裔,一位是原住民,都是女作家,也都很重视说故事,记录世代之间的事,有如家族传奇(family saga)。这与我在当地的游学经验密切相关。我在厄湾时常逛大学的校园书店,发现席尔柯的《说故事者》(Storyteller)很奇特,不仅掺杂了不同文类,还有照片,照片没有图说,目录放在书末,和一般英文书迥然不同,读来特别怪异有趣。我觉得《女勇士》与《说故事者》一方面很传统,尤其重视各自族裔的说故事的传统,另一方面在表现时又很后现代,而且都具有强烈的女性意识,值得深入探讨,回国后就趁着欧美所举办学术研讨会,写出了我个人第一篇亚美文学的论文《说故事与弱势自我之建构——论汤婷婷(亭亭)与席尔柯的故事》,其实严格说来只有半篇。当时厄湾没有亚美文学的课,所以我上的都是典律文学和文学理论的课。对美国原住民文学感兴趣,近因是在厄湾时自己读了席尔柯的创作和克鲁帕特的论述《边缘的声音》(Arnold Krupat, The Voice in the Margin),远因则是我在台大硕士班时翻译、出版了布朗的美洲原住民历史名著《魂断伤膝河》(Dee Brown, Bury My Heart at Wounded Knee)。所以我第一篇相关文章是美国华裔与原住民文学的比较研究,从此踏上亚美文学研究之路。

    吴:这篇文章一开始就是以中文撰写吗?

    单:是的。这篇文章之所以与亚美文学在台湾的建制有关,是因为宣读于1991年10月初的第三届美国文学与思想研讨会,那是美国文化研究所该年8月易名为欧美研究所之后的第一个大型会议,会议语言为中文,全文经修订、审查后收入1993年出版的《第三届美国文学与思想研讨会论文选集:文学篇》,那是在欧美所举办的第一届华裔美国文学研讨会之前两年。

    二、欧美研究所的耕耘

    吴:请谈谈亚美文学在台湾的建制化上欧美所扮演的角色。

    单:公认亚美文学或华美文学在台湾的发展,欧美所扮演了关键的角色,这和台湾的学术建制非常有关。“中央研究院”直属于“总统府”,主要任务之一就是引领、提倡学术风气,跟其他大学是合作、而不是竞争的关系,举办会议时欢迎有兴趣的学者和研究生参加。开研讨会时,所内相关研究人员要提论文,也对外邀稿或征稿。一般大学有时可能因为经费上的考虑,不太敢积极规划、推动一些活动。中研院的经费相对充裕,加上学术定位与专业服务的考虑,藉由举办会议邀集论文,提供国内、外学者交流的平台,再出版经修订、审查通过的论文,分享研究心得。这是欧美所的标准作业模式,亚美文学与文化研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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