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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德华的毒瘾 [告别毒瘾]

    时间:2019-01-16 04:52:41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我买好了一张去亚特兰大的单程车票。我想或者我将在那儿得到帮助,或者我将自杀。我只有 29岁,但我已走到了人生尽头。   17年来,我已用过了人类所知道的所有麻醉品。现在用药后的那种幻觉只能维持几秒钟,然后我会再一次陷入困难,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再来一针,或者更多。最后,我明白了离开麻醉剂我已经不能生存下去。
      我的经历并不愉快,我讲述这些的目的是希望帮助别人认识滥用麻醉品的后果,及时自救或者挽救他们所爱的人。
      当我12岁时,我开始使用我妈妈的止痛药,她有偏头痛的毛病,我也有。16岁我开始抽大麻,这在我的家乡阿肯色州的一个小城镇是非常大胆的。大麻使我平静,感觉极好,我想我已找到了一个应付青春期烦恼的办法。
      吸了几个月大麻后,我开始用致幻剂。一天晚上,我到我的毒品提供者那去,发现有4个男人在注射可卡因。"你也来一针吗?"他问。凭着16岁的冲动,我答道:"为什么不呢?"
      那是13年前,但我记得那种感觉就像昨天那样清晰,我对自己说 " 直至我死那天,我将永远不离开它。"
      我第一次注射可卡因的3个月后,患了血清型肝炎。痛苦煎熬着我。我辞去了零工,从家里跑了出来。数星期内我一直使用各种毒品直至开学。我认为只要我每天上课,任何事都会好起来,我的父母也这么认为。他们不知道我吸毒,我用骗老师的方法同样也骗过了我的父母。
      我虽然年轻,却经历了一场完全的转变,从一个精神头十足的学生和学生报纸的编辑到一个目光呆滞的吸毒者。可卡因的作用开始显露出来,在不到3个月的时间我瘦了近20公斤。这时我的父母通过一封匿名信知道了我吸毒而气得近于发狂。1970年,他们把我送进当地医院。我依然记得看见我那满是针眼的手臂,医生眼里流露出的那种可怕的神情,他们把我锁在一间小屋子里,我接受了一名精神病医生的检查,他说我充满敌意、幻想,具有潜在的威胁性,他们决定把我送到利托瑞克精神病院。我用了10天的时间使他们确信我不是属于那里的人。我告诉他们:"我不会再吸毒。"但我发现事实是我已经离不开毒品了。尽管高年级时,我退过2次学,我仍然毕业了。我有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房间,并参加了夏季学校的学习。但很快我又开始注射可卡因。我为了得到可卡因,撒谎、欺骗、偷窃。我开始使用所有的毒品---烈性酒、大麻、兴奋剂、致幻剂、麻醉剂。我在大学里学习了1个月,再次退学,并被送进医院,但我很快用欺骗的方法逃了出来。我回到学校,并没有停止吸毒。我主修心理学,我努力学习,想进入阿肯萨斯医科大学。1978年,在学院学习的最后一年里,我获得了几项荣誉,包括一家制药厂为表彰医学生的优异成绩而设立的奖学金,多么具有讽剌意味,他们一点也不知道我个人的课外"研究"。这得益于作为一个吸毒成瘾者和医学院学生,我有足够的知识保持自己表面上与常人无异。在以后的一年里,我成为精神病院住院医生,这所医院就是我几年前因毒瘾和抑郁而接受治疗的那所医院。我的实习任务包括给医学院学生上药物课,并且要照顾酒瘾和毒瘾者参加系统的康复计划。实际上我也是病人,但我知道,只要我看上去很好,并且做得很好,不管别人知道或不知道,没有人会质问我吸毒的问题。可怕的时候终于到了,毒品已完全将我俘虏。死亡对我来说,实际上已经是一种很受欢迎的、能把我从极度的痛苦中解脱出来的方式。我越来越失望,体重再次下降,我有了几次交通事故,我的家庭生活混乱不堪,我想自杀,甚至写了遗嘱,在我的手提包中,我带着一张药力极大的麻醉剂处方,这样我会在难以忍受的时候杀死自己。
      最后,那一时刻终于到来了,我不再产生幻觉。我每天使用12种不同的毒品,剂量之大使我通过各种关系都得不到那么多。我知道我快死了。
      正在这空前的危机时,我遇到了两位医生,他们告诉我,惟一的希望就是参加道格拉斯博士领导的治疗吸毒成瘾者的医疗方案。
      我拒绝所有的东西,但我知道他们是对的。我不再关心我的工作和其它任何事。我经受着剧烈的疼痛,非常非常的失望,极度的寂寞,什么也无济于事。
      这就是为什么我买了一张从利托瑞克到亚特兰大里奇沃研究所的单程车票。这个研究所专门治疗毒瘾和酒瘾者,特别是治疗精神痛苦者和其它方面不健康者。我并不对治疗方案寄予希望,我去那儿是因为别无选择。
      他们接待了我,36小时后我体验到了17年以来不吸毒的滋味。我完全地精神错乱了,当我走在研究所内的树林中时,我几乎不能迈步,我想用腰带把我吊在树上,但带子断了,我掉在地上,我只知道两位医护人员把我带回了诊所。我就是在这种状况下第一次见到了道格拉斯博士。我疯了吗?当然我疯了。博士告诉我这是由于多年的吸毒造成的,别无它因。我正在从多年来养成的每天吸毒的习惯中摆脱出来,我被锁在精神病病房,以防自杀。由于毒品已从我的生活中消失,我开始发怒,恐惧,精神错乱,我尝试了所有的极限,打破了所有的常规,把难以想象的约束加在自己身上。尽管如此,我感到这儿的人们爱我,我想象不出这是为什么。一天,我非常失望,我走在雨中,走向附近的查特胡彻河,跪下来祈祷。"上帝,请帮助我,我不能单独应付它。"现在回想起来,我认为承认自己是无能为力的是通向康复的第一步。我逐渐相信我能战胜它。我不知道我跪了多长时间,但当我站起来时,我感到整个世界的重量被我肩负起来,吸毒的强迫感消失了,再也没有回来。1980年12月24日,我与道格拉斯的儿子结婚。我们今天的生活很美满,我曾是阿肯色州老家的家庭成员,但现在亚特兰大是我的家。我体验到了自由,以前是难以想象的。我体验到了宁静,一种比可卡因更有力的感觉。我体验到了爱,并能爱别人。今天,我不再孤独,我希望我不是一名病人,而是一名医生和青春期毒瘾、酒瘾治疗方案的指导人。我在里奇沃结束治疗后,一些老朋友劝我埋葬过去,再也不要提起有关我吸毒和治疗的事,但我决定不能撒谎,我要给那些需要帮助的人送去信息,我将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帮助他们得到康复和自制。毒瘾是一种病,它是可以治愈的,是有希望的。(图/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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