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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翻译学归结论》看文化派翻译观

    时间:2021-01-19 07:56:52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摘要】以芭丝奈特(Bassnett)和勒斐维尔(Lefevere)为首的文化派强调文化对翻译的制约作用,甚至把这写些制约因素看作了翻译的本质。他们颠覆了以前的翻译理论,特别强调文化在翻译中的地位。赵彦春教授在《翻译学归结论》一书中明确指出,以翻译学的角度来看,文化派走的是一条现象描写的道路,更由于它受后结构主义思潮的影响,慢慢走向了否定翻译学基础体系的极端。文化派的翻译观就是“翻译即改写”、“翻译即操纵”。本文通过自己对此书的理解,提出了文化派翻译观在翻译学研究中的一些误区。

    【关键词】《翻译学归结论》;文化派翻译观;翻译文化转向;“趋同”;“逼近”

    【中图分类号】H059 【文献标识码】B 【文章编号】2095-3089 (2012)02-0045-02

    翻译本身不仅涉及语言问题,也涉及文化问题。所以翻译和文化是相辅相成的。译者不仅要了解外国的文化,还要深入了解自己民族的文化。[1] (p1)赵彦春教授以过去的翻译研究为背景,系统思辨和证伪了文化派及相关理论,并从对文化派翻译观的系统思辨,翻译学归结主义方法,翻译学归结论中的关联原则,翻译学归结论的语篇参数以及翻译学归结论的形意张力参数五方面向我们阐释了翻译学理论范式的转变。

    赵教授指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是万物的本源。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无为一,为本,为体;有为多,为末,为用。“无”体现的是一种普遍性而“有”体现的是一种多元化。这就正为翻译学归结论下了一个很好的定义:Reductionism leads translation back from the diversity of its phenomenon to the universality of its essence. 这就从哲学高度奠定了翻译学归结论的理论基础,与文化派的泛泛而谈有很大区别。

    《翻译归结论》一书共分为五章。第一章是对文化学派翻译理论的系统质疑,囊括了从多元系统、操控理论、规范理论到女性主义批评等后殖民流派。作者从翻译的本质属性出发,指出其中的偏颇,对翻译研究过度扩张加以批评。第二章阐述并论证了翻译学归结主义方法。第三章说明翻译学归结论中的关联原则。在当今众多理论中,赵教授发现关联原则和趋同原则与翻译有着很好的契合,可以有效地解释翻译现象,指导翻译活动,而且可以帮助奠定翻译本体论和方法论的基础。第四章提出翻译学归结论的语篇参数,阐述了关联原则指导下自下而上的成篇过程。最后一章是翻译学归结论的形意张力参数,着重论述语言形意之间的张力,并根据趋同原则要求译文最大程度地向原文映现。[2]

    纵观二十世纪的翻译学研究,可谓流派纷呈、百花齐放,各学派之间前后相继,既相互竞争又相互影响,这使得翻译学在最近的几十年时间里获得了蓬勃发展,越发确立了其作为一门独立学科的地位。翻译的文化转向,作为近年分贝最高的译学理论,首先由巴斯内特(Susan Bassnett)和勒菲弗尔(André Lefevere)于1990年明确提出。文化转向的翻译观给长期以来被语言学束缚的翻译学带来新的视野和突破。1990年芭斯奈特和勒斐维尔(Bassnett & Lefevere)在其合编的《翻译,历史与文化》一书中正式喊出了“翻译的文化转向”这一口号,应者如潮。翻译的文化转向是在结构主义,女权主义和后殖民主义等“后现代”思潮和运动风起云涌的文化语境中发生的,自然而然就产生了解构主义,女权主义和后殖民主义等后现代主义翻译理论。以芭斯奈特和勒费弗尔为代表的文化学派将翻译的重心从语言层面转到了文化层面,并逐渐形成了强调翻译的本质即是“文化翻译”的“翻译文化转向”文化学派的理论为翻译研究提供发展新空间的同时,过分强调文本外因素对翻译的制约作用,试图否定传统翻译观和方法论,形成了对翻译本体论的消解。[3]以芭丝奈特(Bassnett)和勒斐维尔(Lefevere)为首的文化派强调文化对翻译的制约作用,甚至把这写些制约因素看作了翻译的本质。他们对权利关系、赞助者、意识形态、主流诗学等因素进行了系统的分析和论述,试图以此否定传统的翻译观、翻译方法和翻译成果。霍姆斯在《翻译学的名与实》一文中指出了翻译学科的宗旨:“翻译学有两个目标,一是描写从我们的经验世界里表现出来的有关翻译过程和翻译作品的各种现象,二是确立一些普遍的原理,以描写和预测上述现象。”[4](p16)赵教授指出,文化派在文化的大语境下考察翻译行为,其出发点是对的,因为文化中蕴藏着驱动和制约翻译的本质性的东西。但是他们没能做到客观、全面的描述。

    赵教授在书中明确指出,以翻译学的角度来看,文化派走的是一条现象描写的道路,更由于它受后结构主义思潮的影响,慢慢走向了否定翻译学基础体系的极端。文化派的翻译观就是“翻译即改写”、“翻译即操纵”,为了确立文化派的翻译观,文化派就必须破除的两大障碍就是“忠实”和“对等”。在芭丝奈特和勒斐维尔看来,哲罗姆模式正是“忠实”、“对等”的典型模式,所以是必须“证伪”的。[4](p50)而在赵教授看来,芭丝奈特和勒斐维尔误读了哲罗姆模式,因为他们把该模式误解为“硬译”、“死译”而非直译、意译相结合的模式了。哲罗姆模式的实质其实是直译和意译相结合。在谈到直译和意译时,人们常常用英文词语literal translation和free translation,此时人们关心的是语言层面的技术处理问题,即如何在保持原语形式的同时,不让其意义失真;而意译则认为语言有不同的文化内涵和表达形式,当形式成为翻译的障碍时,就要采取意译。直译和意译之争的靶心是意义和形式的得失问题。在中国的翻译史上,赞成直译和意译的均有人在,初期佛典翻译中的文质说,唐代玄奘的“求真”与“喻俗”,近代有严复的“信达雅”及鲁迅的“宁信而不顺”与赵景深的“宁顺而不信”等,都是从直译和意译的角度来探讨翻译的原则。 “文化派”在强调以前被忽略的问题之时,确实有矫枉过正之嫌。描写翻译学的初衷是对现成译本予以描写,“它的目的不在于制定规范,不在于判断译文和原文是否对等,而在于分析译文的特点,找出译者所遵循的规范”。它们的研究本应该是像他们最初宣称的那样“不作价值判断”,而事实上,他们对翻译标准“忠实”、“对等”的否定就是价值判断。我们在承认现实文本中存在有大量不忠实的文本的同时,完全没必要否定在应用翻译学层次上的“忠实”之翻译伦理规范。我们在实际翻译过程和翻译教学中,还是应力求做到赵彦春教授所主张的“趋同”或“逼近”。“忠实”还是翻译实践中应该遵循的伦理道德,这是应用翻译学对作为一个社会行为——翻译行为的规范,同样是不可或缺的。我们必须在语言层面上对翻译行为进行规范,这是应用翻译学的任务。至于探求因文化因素,在规范之下而出现的“不规范”或无法做到“规范”的行为结果,则是描写翻译学研究的课题。我们认为,健全的翻译研究必须既有描写也应有规范,这样才能达到理论的最高境界——解释性。

    参考文献

    [1] 王佐良. 翻译中的文化比较[C]//郭建中. 文化与翻译. 北京: 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 1999.

    [2] 丛滋杭. 归结论与翻译学: 简评《翻译学归结论》[J]. 外语研究, 2006, (4).

    [3] 姜艳. 论翻译的文化转向对翻译本体论的消解. [J]. 上海翻译, 2006, (3).

    [4] 赵彦春. 翻译学归结论[M]. 上海: 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2005.

    [5] 陈学斌. 为文化派一辩. [J]. 赣南师范学院学报, 2007,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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