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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写出了人的无处可逃”

    时间:2020-05-08 07:59:09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关于姜广平:

    姜广平,男,1964年生于江苏兴化,1986年毕业于扬州师范学院中文系。著有长篇小说《河边的女人》,中篇小说《逃离一座城市》、《大槐安国》、《水土不服》、《先生》、《打荡》、《对面》,短篇小说《危险的关系》、《一九七一年的炸弹》、《收获草莓的时代》等。另有文学评论作品数百篇,为国内较有影响力的对话体文学评论名家。现居江苏。

    导语:

    文学评论界曾有人提出了“姜广平现象”。著名文学评论家张宗刚认为,姜广平作为一个目前在国内一线活跃的著名文学评论家,形成了令人玩味的文学现象:一、姜广平是在文学处于低潮时期的世纪之交开始走上文学评论之路的;二、姜广平缺少学院派评论家的高学历和高职称背景;三、姜广平身处近于底层的基层,学术环境与条件极差:长期以来身处乡村及小城,于当代教育处于应试高峰的年代里,在中学担任高中语文教师。张宗刚认为,凡此,都是文学评论工作中的负面性因素。然而,姜广平克服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这些困难,执着而坚定地行走在文学研究与文学创作之路上,并以自己丰赡的成果,赢得了文学界人士与广大读者的认可。姜广平的文学经历,非常值得人们研究与细思,“姜广平现象”形成的原因给我们哪些启发、为我们的文学发展提供了哪些可资借鉴的元素,我们的文学研究应给予深入的探讨。著名作家刘醒龙认为,在姜广平这样一位评论家面前,一个作家只要耍出三招就能被他识破行藏。

    为做好作家对话,姜广平开始了自己的小说创作,以小说创作体验来映证、验证自己对其他作家创作的判断与认知。这一来,便使姜广平的小说研究直抵小说的精髓处,也使他的小说创作走向了成功。姜广平的小说着意于对人性深处律动的把握,着意于对极细微的心理世界的展示,也着意于对文学母题的追求与挖掘。而另一方面,由于姜广平一直身处社会基层的生活,因而,其小说对于当下社会基层的人文景观也作了较充分的展示。

    李冰(以下简称李):你的小说令人印象深刻,无论是文学品质还是思想深度以及批判的力度,丝毫不逊于当代最富声望的小说家。

    姜广平(以下简称姜):终于,有人来与我做关于我的小说方面的对话了。我做了那么多作家对话,读了那么多小说,也写了那么多小说。说我的文学品质不逊于当代最富声望的小说家,我把这看成是你对我的鼓励吧。我的小说在当代文学场域处在一个什么位置,我是非常熟悉的。我知道我的斤两。也就那样。

    李:感觉你作为一个小说家被评论家的声望给遮蔽了。

    姜:这种情形必然存在。毕竟,我与作家们的对话,在量上是那么多,而且,每一篇都受到作家本人的喜爱。这样一来,它必然遮蔽了我的其他文学工作。我不止一次听读者们说,他们拿到当期杂志,最要紧的,甚至唯一要做的,就是要看我的对话。对话成全了我,对话也必然遮蔽了我。

    李:对此你有过遗憾吗?

    姜:说不上。但偶尔会觉着遗憾。毕竟,我的时间与文学生命,差不多是被对话置换了。

    李:你在对话的时候,有没有遭遇过尴尬?记得你说过,你在与阎连科对话时,差点儿被黄了。

    姜:这样的情形是有的。安排得好好的访谈,有时候会因为作家的时间不凑巧,有时候则因为我的时间不凑巧,而不能进行。其实,这还不能说尴尬。更郁闷的事情也是有的。

    李:那是什么样的情形呢?

    姜:记得有好几次,对方答应了,我也赶紧拟出了对话稿,可是,事到临头,对方却变卦了。

    李:这也正常吧!

    姜:是非常正常。关键是这两次都是因为对方看到我的对话稿里有对他某些作品的质疑。他们这就受不了了。由此,我也看出来了,有些所谓的大牌作家,其实也是非常脆弱的。我们不说这个了。你既然要说我的小说,我们就谈我的小说吧。

    李:先说说你的《一九七一年的炸弹》吧。这个短篇可以看作是一个序曲,后来的小说里,很多重要人物在这篇小说中露脸了。

    姜:其实,这篇小说是这个世纪发表的。而上个世纪,我的小说场已经拉开了。那是在1995年,我连续发表了好几篇小说,有短篇,也有中篇。你很难想象,那时,我在盐城乡下,在一个中学里做语文老师。书认真地教着,也认真地写小说。甚至,就在那时候,我开始了我的文学评论写作。

    李:2000年之前的小说有哪些呢?最中意的是哪几篇?

    姜:坦率地说,每一个作家都会中意自己的所有作品。毕竟,这是自己的文章。我记得那时候写了《东风无力》、《黄昏边缘》、《寻找阿依古丽》、《军人姜桦的中学时代》、《逃离一座城市》……

    李:哦,《逃离一座城市》写于那时候?在乡村写成?

    姜:嗯。不过,还是回到《一九七一年的炸弹》吧。既然说到这篇了。

    李:这篇小说中,姜桂生目睹了一次爆炸,老头的儿子手被炸掉,他被当作特务抓捕,船上的糖被抢劫……血腥的事件及暴力为后面的小说定下了基调,蒲塘里不是世外桃源,这里的人们欲望强烈,为了利益争斗不止。

    姜:这篇小说,最初就是因为先有了一句话:城里的炸弹炸到乡下了?我想写的是,那场动乱,很快波及到了乡村。不仅如此,还波及到很多无辜的人。然而,事后,我们却无法指认肇事者。像船上的糖被孩子们洗劫一空,你说,这样的事,找谁说话?

    李:似乎这里还有个轻与重的主题。

    姜:没错,老头儿的儿子性命攸关,他还顾得上船上的几块糖果?你看,最后,他只有哭的份儿。一次莫名其妙的爆炸,一个乡村老汉的哭泣,已经具有了太多的内涵。这些,都不需要我多说了。

    李:一个短篇的容量,一个不太复杂的故事,牵引出众多的人物,而后这些人物纷纷生动起来,合演出一场又一场“大戏”,是否可以说这篇小说是有预谋的?精心谋划的?

    姜:这篇小说肯定是我想了很久才动笔的。也可以说,是我真正介入的开始。虽然这之前我已经写出了像《逃离一座城市》这样的中篇。我当时想从一九七一年开始写,依次准备写《一九七二年的酒》、《一九七三年的天空》、《一九七六年的婚姻》等,可惜后来没能写下去。不过,我想,闲下来,我还是会将这些一一写出。小说都是有预谋的。现在的小说家们,还有谁不精心谋划自己的作品呢?“文章本天成”的说法,在小说这里,可能很难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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