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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的难度

    时间:2021-02-21 07:56:29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摘要]在当代文学创作中,敦煌题材一直倍受青睐,有关敦煌的文学书写成为永不消退的文学热点。敦煌是博大的,也是精深的,其间蕴涵着丰富的历史文化质素,要对敦煌进行文学的把握是有难度的。敦煌的文学书写要求作家既是文学家,也是敦煌学者,二者缺一不可。只有具有敦煌学者的修养才能真正书写出富有文学价值的敦煌文学作品。以当代敦煌文学的代表性作家冯玉雷的文学创作为研究对象,从叙事的难度、理解的难度以及小说的高度三个方面来分析其敦煌系列小说给读者造成阅读方面困难的原因,以打开一扇走近敦煌文学的窗户,对解读敦煌文学提供一种思路和视角,从而揭示出敦煌文学真正的文本意蕴和内在价值。

    [关键词]敦煌文学;敦煌小说;小说的难度

    [中图分类号]I2074[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6724917(2014)04006907

    在当代文学创作中,敦煌题材一直倍受青睐,有关敦煌的文学书写成为永不消退的文学热点。敦煌是博大的,也是精深的,其间蕴涵着丰富的历史文化质素,要对敦煌进行文学的把握是有难度的。敦煌的文学书写要求作家既是文学家,也是敦煌学者,二者缺一不可。冯玉雷就是这样一位作家,他的三部长篇小说《敦煌百年祭》《敦煌·六千大地或者更远》和《敦煌遗书》就呈现出这样一种风貌。这三部小说以其创新性的后现代笔法、诡谲浪漫的想像、摇曳多姿的情感挥洒,向我们展示了一个古老而又充满灵性至真至善的西部广阔画卷。如此丰富的内容展示,也增加了其小说解读的难度。小说自发表以来,产生了较大的影响,针对其内容与创作手法进行评论的文章和研究著作很多,但将其置于整个当代敦煌文学之中予以观照的研究相对较少,因此本文试图以“小说的难度”作为切入点,从叙事的难度、理解的难度和小说的高度三个方面深入探讨文本中内蕴的价值。

    一、叙事的难度

    冯玉雷先生的长篇小说《敦煌遗书》[1]1内容上是以斯坦因的四次中亚文化探险为故事线索,在亦真亦幻、亦虚亦实的叙述中,再现了小说发生时代广袤西部大地上的历史、人物、艺术、宗教,乃至天地和大漠等的生命化和性灵化。小说还涉及中西方在这些方面的冲突,同时也牵扯到一千多年前文明的碎片史、追寻文化认同之根的民族史。由此,《敦煌遗书》可谓是一部讲述敦煌题材的百科全书。正如赵毅衡先生在《敦煌遗书·序》中所言:“没人如此写过敦煌,恐怕,今后也不会有人敢如此写敦煌。”[2]2在叙事手法上,他几乎完全打破了传统小说模式。在叙事内容、叙事话语和叙事动作方面具有明显的后现代性。全书自由驰骋、天马行空、纵横捭阖,表现出一个成熟作家的奔放和洒脱。

    后现代性的重要特征就是具有怀疑精神和反文化姿态,以及对传统的决绝态度和价值消解的策略,削平深度模式走向平面,继而历史意识消失产生断裂感,同时主体性的消失也意味着“零散化”,一切都充满着解构与重构、“不确定性”“非原则性”等。[3]360冯玉雷的敦煌书写明显地体现了这一点。他不是运用传统理性深度模式的写法,而是运用最原始的感性写法,用最原始的感受性书写来展现敦煌,这也是他叙事中的难度所在。

    (一)情节的“碎片化”、意识流和非逻辑性

    情节是按照因果逻辑或矛盾冲突组织起来的一系列事件。但是读完冯玉雷的小说我们会有一种感受,那就是整部小说的事件异常的丰富多彩,然而通过解构之后这些事件抑或是环境和心理的描写等几乎都是零散的堆砌与淡化,随着意识的流转而流转,叙述有意模糊人物与情节,“不像小说”,缺乏传统小说情节的连贯性、悬念的紧张性和主要人物的一以贯之,它有意地切断故事的趣味线索,让人颇为不适。譬如《敦煌遗书》中第312~313页上一段是实写他回忆文书箱是否被人启动过和文书运往大英博物馆的推测,而下一段则变成了另一种叙述格调和叙述方式,写现实中采诗、善爱戴着他亲手制作的面纱跳舞,而他虚幻地想起了娇娇,接着又是现实的敬酒,之后却是斯坦因再一次幻想起和娇娇一起解甲归田的情景,最后则是他完全的沉浸在自己的意识流幻想之中,憧憬着和娇娇与世无争的生活,心灵尽情地飞翔裸奔,这种意识的流动毫无阻隔和打断,甚至会在历史传说和神话传说的意象片段与现实实践之间反复穿梭或此事件的基础上不断地联想不断地写意,由一个事件跳跃到下一事件像流水一般不断绵延下去。就这样,叙述的线索似连非连,让我们感受到了一个世俗的、热闹的、喧嚣的世界。同样在《敦煌·六千大地或者更远》中有种不知道情节展开的线索是什么的感觉,整篇文章就像一片混沌,每个事件都像是洒落满地的水银珠彼此之间不能聚拢,但是每个“水银珠”里面所渗透的情感、信仰、灵魂却在光的作用下彼此映衬,相互呼应。正如赵录旺先生所言:“叙事不是在集中的矛盾冲突中以线性的因果逻辑组织起来的文本结构,而是在不同叙事视觉下形成的世界碎片杂糅而成的互文式结构。”[4]16其叙述依据的是性格、情感的逻辑,艺术想像的逻辑,它本身就是独立自足的。当我们把这些“碎片”拼贴之后,就会获得作者情感与读者情感的共鸣。

    (二)结构的非整一与复调化

    与上面提到的相似,小说大的结构上也同样具有这样的特点,表现出与传统截然相反的一种非中心化、非线性的书写自由的小说文本。从小说连续的每一章题目中我们就可以看出来,每一章的标题是完全不相干的事件的连接,上一章的文本结尾丝毫没有预示下一章内容,而下一章内容的书写也完全与上一章内容不搭,每一章都是一个全新的中心人物与事件,使我们不禁想起我国古代的章回体小说,这其间的对比显而易见。除此之外,时间上和空间上的线索以及现实与传说共时性存在也有着明显的体现。例如既有以斯坦因四次历史考古为线索的所见所闻,又有象征性意象以古代神话夸父逐日到当代夸父裸奔的线索和真假“遗书”的一次又一次的发现与颠覆的线索,以及以娇娇三姐妹、大夏八荒和骆驼客等六千大地上土著居民在文本时间与故事时间上亦真亦幻的传奇性生活的线索。这样的写作特色看似非整一性和非逻辑,但实际却遵循着情感这条主线,各条线索之间又相互照应,自由书写,在多元视角下使故事的发生和情节的联想总能产生出人意料的变化,从而使故事产生独特的审美感受和艺术效果,形成一种文本间自由穿梭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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