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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氤氲着古雅诗风的西海固

    时间:2021-02-23 07:54:44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第一部分: 大时代的变奏和民间文艺的滋养

    李生滨:我们今天相约“西港茶会”,目的就是谈一谈诗歌,我知道在当今这个时代,谈诗歌其实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但我作为一名大学老师,我热爱我的专业,我想让自己和更多的人在这个浮躁的社会能够保持一份美好的诗意情怀。最近,我研究宁夏文学的新书《审美批评与个案研究:当代宁夏文学考论》将要出版,书中对当代宁夏诗人杨梓、杨森君、梦也、王怀凌、楊建虎、单永珍等都有专章或专节的考察和论述,我认为如果要全面考察宁夏当代诗歌,虎西山是绕不过去的,今天请虎老师来就是想作一个关于你诗歌创作的回顾和探讨。我个人推崇的是“审美性情说”,而每一个个体成长环境是影响诗人主体精神活动的至关重要的因素。所以接下来我们访谈的第一部分主要是想对虎老师的成长环境有所了解和追问。

    虎西山:好的,李老师,我会尽量详细地说明。

    李生滨:好,非常感谢!那么就开始我们的访谈吧……你是在哪出生、成长的?

    虎西山:我就是在隆德生,隆德长。

    李生滨:看到你刚刚拿过来的这本关于剪纸艺术的书,其实隆德是有着很浓厚的文化底蕴的,对吧?

    虎西山:对,这本书中收集的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剪纸都是隆德的。

    李生滨:那你在隆德是哪一年出生的?

    虎西山:我是在阳历的1961年5月1日出生的。

    徐安辉:秦汉古风,我们生活的这片土地,隆德的文化特别浓厚,尤其是剪纸、书法、绘画、社火、彩车,这些隆德人都非常擅长,有着深厚的民间艺术传承。

    李生滨:那这些民间艺术形式和陕西那边是不是很相似?

    虎西山:不是的,其实隆德的民间文化和甘肃的庄浪县和静宁县的民间文化很相似,位置离固原这边虽然近,但是在文化上离固原还是有点远。

    李生滨:我们上次座大轿车经过隆德,我发现所有大门口的对联都是自己写的,写得很好,不是买来的印刷品。

    虎西山:对,就是我们自己写的,不过有的人不会写就会请别人代写。

    徐安辉:是这样的,固原地区有这么一个传统,过年贴春联必须是自家人写、自家贴,一般是不会找别人来写的。

    虎西山:哎……那不一定,贴春联肯定是自家贴,但有的人家根本没有人会写。

    李生滨:其实这中国人的习惯,家里如果有人会写的话,那么家族里就会为之自豪的,周边人也会敬重。

    徐安辉:其实一般情况下都是自己写自己贴,确实没人写的话才会找人来代写。

    李生滨:那你小学、中学都是在隆德上的吗?

    虎西山:对,都是在隆德上的。

    李生滨:是在隆德的乡下还是在县城?

    虎西山:是在隆德的乡里上的,我们那时候是公社,叫桃园公社,我是在桃园公社上的小学,初中和高中是在沙糖中学上的。

    李生滨:那你之后考到哪里了?

    虎西山:考入了宁夏民族师范,之后留校当老师。之所以留校是因为当时学校缺一个美术老师,那时候教美术的老师看我画画画得不错,就把我给留下了。

    李生滨:你考上师范是哪一年?

    虎西山:1977年刚恢复高考,那时候考大学没考上,1978年考上的民族师范。徐老师考的也是师范。

    徐安辉:虎老师考的师范是高中毕业以后考的。

    虎西山:对,高中毕业,是两年制的。

    李生滨:那我跟徐老师一样,初中毕业考的师范。那你是1978年上的师范,那时候高中生上师范两年,初中生三年

    虎西山:对,当时我在师范学了两年。

    李生滨:你进师范学校以后学的是美术,那你是在上小学、中学的时候就喜欢美术吗?

    虎西山:我从小就喜欢美术。

    李生滨:那你父亲也喜欢美术吗?

    虎西山:哎呀,其实父亲喜不喜欢美术我并没有印象。

    李生滨:你父亲不是当老师的吗?

    虎西山:他是当老师,但是在1962年下放以后他就一直在当农民,他下放这个阶段我在上小学、中学,等到80年代平反以后才又当得教师,他平反了以后我已经出去上学了,所以他画不画我也就不清楚了。

    李生滨:你父亲是当了老师之后遇上“文革”被整的吗?

    虎西山:还不能说被整,只是在那个时代里大多数人都会遭遇一些非正常的事情。

    李生滨:是什么原因下放的呢?

    虎西山:那时候因为要完任务,1957年右派不够的话要求完任务。

    李生滨:你父亲当时被划成“右派”了吗?

    虎西山:他不是“右派”,他下放的直接原因是因为地主成分高。

    李生滨:哦,地主成分高,人民教师就当不了,所以被下放了。

    虎西山:没错,是这样。

    李生滨:深有体会,建国后我家的遭遇更复杂。这样说吧,虎教授,你看似矜持而沉稳的性格,不无内心的伤痛。人自我最好的超越就是诗歌和艺术。

    第二部分 文学时代与西海固诗歌创作

    李生滨:王老师你好,今天请你来主要还是聊聊诗,另外,宁夏人民出版社在2014年出版的“诗塞上云集”,这一套诗集很有意义。你对虎西山也挺熟悉,借这个聊天的机会我想探讨虎西山在西海固,或者说在宁夏诗歌创作中的地位和意义。

    王怀凌:嗯,好的,李老师。

    李生滨:在没有聊天之前我还在想,虎西山怎么写着写着诗就突然间去作美术老师了,经过这次的聊天才知道虎西山是从小就喜欢美术,像你一样“从小放羊”,然后忍不住去写诗一样,哈哈哈……开个玩笑。

    王怀凌:哈哈哈,不是不是,是虎老师从小放羊,我从小放猪!当时都是为了生活。

    李生滨:虎老师,你们那一届师范毕业的,留了几个?

    虎西山:我们那一届留校四个。

    李生滨:你在师范学校一直在教美术,是什么原因让你想去写诗的呢?

    虎西山: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因素,就是在画画之余没什么事情可做才想要去写诗。

    王怀凌:虎老师给我带过课,他对学生非常关心。虎西山、屈文焜、朱世忠等,最初西海固写诗的,先后影响了大家对文学、特别是诗歌的喜爱。

    李生滨:这在后来我遇到的校园诗人王佐红、杨森、田鑫,他们那儿也有所了解。那老虎是什么时候开始发表诗歌的?

    虎西山:其实我在发表诗歌前已经写过不少诗了,真正登在刊物上大概是在80年代,那时候很多人都在写诗,比如海子啊等诗人,他们的影响在当时很大。

    李生滨:能回忆一下具体时间吗?

    王怀凌:我记得是在1982年,好像是一组叫《六盘山》的诗?因为我是在1986年发表的诗歌,在这之前我读过虎老师发表过的诗,印象非常深。

    虎西山:对(沉思一会儿),是1982年1月23日,我记得是一首《磨坊之夜》,当时发表在《宁夏日报》上。秦克温先生在主编副刊。

    李生滨:有评论家对你的诗歌作过评论吗?

    虎西山:有的,记得1984年4月14日我在《宁夏日报》上发表过一组诗,叫做《泥土般的爱情》,接着《宁夏日报》在4月21日就发表了赵福辰为这组诗写的评论。

    李生滨:你诗歌创作的活跃期是在什么时候?

    虎西山:我的诗歌创作集中于90年代,之后的创作也就陆续减少了。

    李生滨:大概从什么时候起减少诗歌创作的?有什么原因吗?

    虎西山:大约是从2004年开始就不再有诗歌发表了,这个时期我从宁夏民族师范调到了固原师专,现在的宁夏师范学院,便主要将精力放在了教学上,加上当时一心评职称,年龄也大了,诗歌创作的热情也就减少了。

    王怀凌:我的诗集《大地清唱》还是虎老师给做的序。

    李生滨:我读你的诗歌感觉很舒畅,从诗集《大地清唱》《风吹西海固》到《草木春秋》还是能反映出你在创作心境上的一些变化,《大地清唱》和《风吹西海固》感觉热情、随性,性情很美好,《草木春秋》就有了人事的沧桑感。

    王怀凌:对,是有些心境上的变化,毕竟创作《草木春秋》时已经人到中年了。

    李生滨:当时和你(虎西山)一起创作诗歌的还有哪些诗人?

    虎西山:我记得还有王漫西、张铎、梦也、张嵩和左侧统。

    王怀凌:不过左侧统已经去世了。

    李生滨:我读了你的诗歌,觉得你是受过古典诗词熏陶的,诗歌中有种高远的神思和文字的节制美。

    虎西山:嗯,我喜欢读古典诗词,在师范上学的两年间我背了300多首古典诗词。

    李生濱:那在这期间你有过诗歌创作吗?

    虎西山:这时候还没有进行诗歌创作,只是对古典诗词感兴趣,喜欢读读背背,不过这两年的积累对我以后的诗歌创作影响还是挺大的,这让我在以后的诗歌创作中会不自觉地在心中涵养一份古典情怀。

    李生滨:你觉得古典诗歌和现代诗歌最大的区别在什么地方?

    虎西山:我认为在古典诗歌中都会有一种人格精神来支撑诗歌,诗歌中我们能够感受到诗人英雄般的姿态,即便有些诗歌表达得主题并不是积极向上的,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不那么正能量,但是在诗歌的某种忧伤中诗人是将其人格精神熔铸其中了,有一股豪气在里面。比如古代诗人和现代诗人都写“愁”,南唐后主李煜写愁绪,他并不是真的愁,在他诗歌中营造的愁绪背后是有着诗人内在的精神力量的,而今天的诗人写“愁”,读来是真愁。

    李生滨:那你在诗歌创作之初的心境是怎样的?

    虎西山:我是1978年考入师范的,毕业后留校对当时的人来说是一件相当值得高兴的事,我能留校当老师心情特别好,1982年便发表了两组诗歌,登在了《宁夏日报》上,赵福辰还写了篇诗评。

    王怀凌:要我说呀,评论的宝贵之处就在于评论家能够坦白地指出你创作的不足之处,大家坐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聊尽兴了拍着桌子指出你创作的问题所在,这样才过瘾,哈哈哈……不像当下的不少评论都只是在隔靴搔痒,说些无关痛痒的话,相互恭维一下,这样确实没啥意思。

    李生滨:哈哈哈……对,当下评论界确实存在这种现象。你刚才说你是从1986年开始发表诗歌的对吧?当时和你一起的还有谁在写诗?

    王怀凌:对,我从1986年正式发表诗歌,记得当时在我上学的时候写诗的还有李云峰、屈文焜,不过我觉得写得最好的还是虎西山,虽然在2000年之后虎老师的诗歌创作减少,但他开始陆续发表散文,散文写得也相当不错,读来感觉让人很舒服。

    王 丹:李老师让我读了你们去年出的诗集,王老师的清新美好,有种人生的乐观和乡土的挚爱,而虎老师的开始读起来,有点淡。用我老师的话,您的诗整饬、古雅而简朴……王怀凌老师的诗歌读了,直接能触动你内心美好的情感,而虎老师的诗多了一种时空的关联,历史和当下在不经意间关联起来。如果说王老师的诗歌是直面生活的通达、智慧和幽默,虎老师的诗里多了静默的自省,现实、景物和历史关联,诗意冲淡。

    李生滨:王丹细读了你们的诗集。我认为,古典传统的影响怎样转换成虎西山诗歌的独特风格,可以读一下《先秦长城》(王丹读这首诗)。这首诗非常写实,眼前的先秦长城遗迹,还有吃草的羊,白话素描,清明如水。诗人思接千载,静默当下,是现代诗里的“古风体”。《古陵曲》,就是一首宋词或者说小令。《大雪》《黄昏》《好酒》,包括诗集最后一首《田园牧歌》,山水写意,诗中有画,古意盎然。诗人凝视万物,物我相融,一切景语皆情语,简单朴素中却有了深永的意味情思。

    王 丹:虎老师的每一首抒情短诗,就是在眼前的景象中捕捉意象,赋予一种直面生活却又关联古今的诗意内蕴。我最喜欢的是《古寺》,四行的短诗,堪比卞之琳的《断章》。

    李生滨:在追求语言和抒情的简朴古雅之外,老虎特别在乎短诗的形式和炼意。虎老师什么时候开始的散文创作?发表过的散文集结出书了吗?

    虎西山:我开始创作散文大概是在90年代末,还没有出散文集,不过从开始创作到现在我一直在写,一般都发表在《朔方》上。

    李生滨:你大概多久发表一篇散文?

    虎西山:一年能发表一到两篇散文,最新一篇发表在2015年《朔方》10期,叫《借居》。

    王 丹:王老师,虎老师的作品你都读过吗?

    王怀凌:嗯,基本上都读过,虎老师在《朔方》上发表的散文我都看过。

    李生滨:那你最有资格来评论一下。

    王怀凌:哈哈,评论谈不上,大概从2000年之后虎老师开始发表散文,我感觉虎老师的散文写得“四平八稳”、不慌不忙,读来很有味道,也不失散文的意境美。

    李生滨:散文的内容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虎西山:散文写的主要是我的少年时代。

    王 丹:《远处的山》是按时间顺序编排的吗?

    虎西山:不是的,顺序都打乱了,诗集收录了大概一百二十多首诗歌,主要是将诗歌按主题分为三个部分,不过我可以把我诗歌的写作时间发到你的邮箱。

    徐安辉:虎老师的散文、诗歌,还有他的绘画,其实都有共同的东西。最重要的,也许就是中国文人固守本分,还有中国文人的琴棋书画的审美情怀。虎老师的诗既是现代的乡土抒情,也是传统山水情怀的自我放逐……

    李生滨:换句话说,文化是历史的,也是地理的,时空之间人的存在就是诗人思考的根本。好的,那在《远处的山》中,你最喜欢的诗歌是哪一首呢?

    虎西山:我最喜欢的是封皮上的这一首《大风》,虽然诗句很短,但我用了大概四周的时间才完成《大风》的创作,记得当时我把这首诗寄到《诗刊》,遗憾的是等了很久《诗刊》并没有发表,不过我始终最喜欢的还是《大风》。

    第三部分:岁月过往与当下诗歌的困境

    李生滨:诗人的思想情感离不开民族的历史和个人的成长环境。散文的少年怀想和诗意的静默省察是一致的,虎西山文风诗意的冲淡是内心情感的自我抚慰。从审美的外在审视澄静心海的繁复心绪,努力涵养内敛平和的审美性情,平衡人生追求的远与近,诗歌和艺术成就了你啊。你对当下的新诗怎么看?

    虎西山:我认为新诗虽然是以白话作为其语言载体,但是它完全可以借鉴古典诗歌的写法,在新诗的表现方法和艺术形式上进行多方面的探索,这样才不至于让新诗走向僵化,既然新诗已成为现代诗歌的主体,那么诗人就该去积极地丰富和完善它。

    李生滨:那你觉得旧体诗能够复活吗?

    虎西山:我认为旧体诗是不可能再复活的,毕竟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文学,文学与时代的關系是很紧密的,诗人写新诗可以从旧体诗中得到某种启发,能够学习其中某些有韵味的东西,体会旧体诗中古典意象、意境之美,但若说让旧体诗在当下复活,这是不切实际的。

    李生滨:在宁夏诗歌界中,你对你的诗歌有什么样的定位?

    虎西山:对于我的诗歌,我并没有一个明确的判断,我只是在用心写好我的每一首诗。不过在《诗刊》和《星星》上发表作品,我确实是第一个。

    李生滨:嗯,你是西海固诗人里走向《诗刊》《星星》的第一人。我认为从秦克温(秦中吟)、朱红兵、肖川到杨梓、王怀凌、单永珍等,宁夏当代诗歌的总体格局中,你起到一种过度的作用。接下来想请你谈一谈当下诗歌的状态。

    虎西山:李老师,你说你平时会读一些诗歌,在你读诗的时候诗歌有没有感动过你,这很难说,对吧?诗人自己写诗,也许他自己写的那几首诗他曾经感动过,但是诗人互相之间读诗的又有多少。实际上,有些诗人的诗就是写给自己的,这实际上也反映出现代诗歌的一个实际状态。

    李生滨:对,一方面可以说诗是诗人写给自己的,但另一方面,当下诗歌还面临着一个实际的问题,它的受众面正在慢慢缩减。

    虎西山:是,问题就在这个地方,中国传统诗歌,比如唐诗,哪一首不是妇孺皆知,对吧,都很简单,就像“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确实没有多少深刻的意象,简单地像儿歌一样,纵使你是教授读了也好,是放羊娃读了也好,现在文学里诗歌面临的就是这个问题,而且这个时代本身就是这样一个情况。

    李生滨:其实当一个人越想成为纯粹的诗人的时候,他会遭遇很多东西,当他没办法直接吐露心中的郁结时,他只能以自己隐晦的方式去表达。

    虎西山:其实是社会不认可他,诗人在这个社会是没有地位的。所以有一个评论家写过一篇文章叫《我是狗日的诗人》,我感觉诗人在某些方面过度地兴奋或活跃会对这个社会造成一些不和谐的东西。

    李生滨:对,我们经历了一个战乱的时期,实际上诗人们还在,但1949年之后的政治运动破坏了一切的东西,然后80年代的“文学热”还没回到文学,热情就已消退。其实来到西海固,看到这边建有飞机场,还有四星级酒店,事实上西海固也在朝着现代化发展,所以有些东西并不好说,何谈人文情怀和诗意审美。今天我们谈到新诗研究的许多东西,让我惊奇的是,我以为可以简单地理解虎西山教授远离了诗歌,实际上聊过之后,他不写诗歌并不等于他远离了诗歌,他对当下白话诗歌的关注,几乎是一种情结。从今天的访谈里面深深地体现出来了,而且他对当下诗歌的困境有一种很真切地思考、反思,或者说是担忧。从今天的访谈中,我们再次被西海固感动,再次被虎西山教授感动,也再次地感谢你。我希望的是能见到你的几幅书画,一是因为我自己也很喜欢,二是在文学中诗歌最接近艺术的顶峰,所有的艺术又是贯通的,看到你的几幅画之后对你的诗歌也会有一种更好地理解。有些事心里想得很好,实际效果并不尽如人意,但无论如何,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我们工作着、愉快着。非常感谢徐安辉教授和王怀陵先生,没有你们,今天的访谈“语境”很难建构啊……所以最后祝大家工作愉快、身体健康!

    虎西山:谢谢,也祝李教授和你几位弟子,工作愉快、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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